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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安迷修能提前知道自己心心念念已久、提前了三个月预约的机甲虚拟实战课才上了没到五分钟就被教导主任丹尼尔叫出了教室而且叫出去的原因还是因为自己那个该死的、从来没让他省心过的伴侣雷狮发情期到了需要自己这个Omega照顾的话,他一定会拿着从联邦图书馆借来的、足足有一个手掌厚度的纸质联邦史暴打雷狮的头,并且狠狠骂上一句——
“我去你的发情期!!”
“安迷修同学,我叫你出来的原因你自己应该心里清楚。”
是的,他是清楚,而且不能再清楚了。
安迷修差点儿捏碎手里拿着的战斗手柄,他深吸一口气试图按下胸口盘踞着的那团浊气,但在旁人看来,这位实战系以温柔优雅出了名的安迷修学长,现在额头青筋突突直跳,像艾达螺旋星系一样碧绿通透的眸子泛着一种幽幽的绿光,看上去颇像蓝星的一种名为饿狼的生物。
“我知道,主任。”
对于安迷修的回答丹尼尔看上去颇为满意,他点点头,挥挥手打开光脑。
“那安迷修同学也知道现在自己应该做什么吧。”
听了这话,本就气得不轻的安迷修顿生一种要被气到背过气去的错觉。他抬手揉了一把脸,不为别的,他感觉自己现在就连保持脸上谦和的微笑都有点困难。调整好了面部表情,安迷修勉强勾了勾嘴角,开口试图给自己求一条活路。
“主任,可我现在还有课,你看是不是——”
“安迷修同学。”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丹尼尔打断了,这位教导主任脸上带着标志性的微笑,将由电子光斑凝聚成的光脑推到了安迷修面前。
“易感期的alpha表现出惧光、精神脆弱、缺乏安全感、敏感易怒,无论这个alpha平时有多么强大,在易感期这个时候都是无法避免的,而且据科学研究,越强大的alpha,易感期的反应越明显。”
他转头看着安迷修有些扭曲的面部表情,伸手点了点显示在光脑屏幕上联邦百科的资料,对着浑身僵硬的骑士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
“要是让这样的alpha跑出来的话我们很难办的。”
难办个毛线啊!!!
安迷修都快给这位讲起瞎话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教导主任跪下了,联邦学院对于易感期学生的隔离工作向来做得很好,万一真有什么牛逼的alpha能冲破层层隔离跑到学校里乱晃的话,早被打昏拖进医务室一针管强效抑制剂下去完事了!现在这个情况看上去难办的是安迷修他自己吧!
“我…”
“好了,安迷修同学,还请你尽快回寝室去吧。”
“那这个月的全勤…”
“安迷修同学——”
对于安迷修这句话,丹尼尔主任看上去痛心疾首,他叹了一口气,看安迷修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傻子。
“是alpha重要还是全勤重要?”
安迷修:当然是全勤重要!
站到宿舍门口的时候,安迷修心里还想着自己已经狗带的全勤奖。
在下的全勤啊!安迷修的内心在哭泣,作为一个每个月全勤奖都能到手的好学生,他这个月的全勤就还差几天了,结果现在被雷狮毁了个干净,这绝对会成为严于律己的骑士先生一生的污点。
他现在非常想表演手撕雷狮,几天前他还背着照顾易感期的alpha是Omega的义务,现在他只想说发情期的alpha都是狗屁。
“雷狮…你死了没?”
他一开门浓浓的朗姆酒味道就扑了出来,对于酒精不耐受的安迷修当即被冲得向后退了一步。伸手捂住鼻子,他闪身进了房间踢上房门,房间里一片昏暗,窗帘不拉灯也不开,一切和他出去上早课之前一毛一样。捏着鼻子憋气是一门功夫,没一会儿安迷修就憋得难受,他松手悄悄吸了一口气,直接被满室酒味熏得脑仁疼,眼前顿时飘起了小星星。
“…你没死就吱一声。”
重新捏住鼻子的安迷修瓮声瓮气得说着,他现在非常庆幸自己的发情期才过不久而且在进门之前自己已经打了一针管抑制剂下去。这满室的酒味可不单单是酒味,他敢打包票现在室内的alpha信息素因子饱和度绝对有百分之九十以上,放到平时的他进去肯定要被激出发情期,要是那样别提雷狮,他自身都难保。
“.…..”
没人回答是真,但也不代表雷狮就在宿舍里嗝屁了。安迷修话音才落,下铺床上某个成团状的物体动了动,布料摩擦的声音吸引了安迷修的注意,他艰难地向下铺挪动着。不知道为什么地上堆满了衣服、裤子、鞋子、领带等等物品,借着从窗帘透过来的光他越看越觉得一地的狼藉好像是自己的衣服,直到一条印着小马花纹的内裤闯进自己的视野,安迷修才证实了自己的猜想。
还真TM是自己的衣服。
“雷狮你又拿着在下的衣服筑巢?!”
踢开倒在自己面前的高帮鞋,安迷修总算是走到床边,不出他所料他衣柜里所有的白衬衫现在全到了这张床上,长袖短袖乱七八糟得堆在了一起隆得高高的。时间仿佛静止了几秒,安迷修深吸一口气,伸手扒开了厚厚的衣服堆。
“我不是说过不要拿在下的衣服筑巢吗?!”
你说你筑巢就筑巢吧,但每次易感期过了这些不是皱巴巴的就是沾着不明白色液体的衣服还要安迷修自己来洗,雷狮是爽了,吃饱喝足往沙发上一瘫,苦的是安迷修自己,刚被人吃完还要来做苦力。
“...可你不是不在吗?”
等安迷修扒出一个黑黑的发旋的时候,蒙在衣服堆里的人自己冒出来了。他也没戴头巾,半长的黑发滑落下来,有几缕被汗沾湿黏在脖颈上。雷狮猫在衣服堆里有些时候了,直接被蒙出了一头汗,配上微红的脸和红红的眼眶看上去居然有点儿可怜。
“白痴骑士,你跑到哪里去了?”
这位alpha可以说是非常可怜了,本就是处在易感期急需Omega安慰,结果早上一睁眼不仅没有Omega温软的拥抱,就连Omega的身影都不翼而飞了。
“我去上课了。”
不说还好,一说安迷修又想起了自己狗带的全勤奖,现在罪魁祸首就在面前,哪里有不教训的道理。他当即收了想要安慰雷狮的笑容,板着脸敲雷狮的额头。
“说到上课就是因为你我这个月的全勤奖没了!!你要怎么赔我!!”
他的语气其实也没有很凶,但别忘了易感期的alpha可是比婴儿还要来得敏感,安迷修只是稍稍提了提语调,雷狮就像是被吓住了一样愣在原地,下一秒眼泪就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安迷修…你TM凶我…”
他一边抹眼泪一边咬着牙骂出声,很可惜本来还算严厉的话因为眼泪大大打了折扣,更别提他一边说一边哭得打嗝,责骂硬生生成了委屈。
“我哪里凶你了…”
安迷修一看雷狮哭了满脑子都是完蛋这两个字,尚且鲜明的记忆告诉他上一次雷狮在易感期哭了的时候自己是用多么操蛋的方法让雷狮平静下来,第二天他的腰就不是自己的腰了,不,他甚至感觉不到腰的存在了。为了防止这样的情况再次出现,他要在事态更加严重前就此打住。
“不要哭啦…”
“不行,安迷修你要补偿我!!”
看着像是小学生一样胡搅蛮缠的雷狮,安迷修叹了一口气,伸手揉了揉他柔软的黑色发丝,话语低软而温柔。
“好好好,补偿你…”
“我要看你穿兔耳女仆装!!”
??!!
安迷修一时间怀疑自己的耳朵,他瞪大眼睛看了看雷狮,那人看上去还是一副湿漉漉的可怜模样,但堇青色的眸子里哪有委屈,满满的都是戏谑。
“什么??!”
“兔耳女仆装!!”
“没有!!”
“安迷修你凶我——”
“凶的就是你!!”
信你就有鬼了!!!
给我滚去喝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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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哥好可怜啊hhhhhhh